筝流水

哎?我的头像难道


不是一朵花吗?


乱七八糟,谨慎关注。

【杜铁/all铁】巴黎圣母院(第一章)

巴黎圣母院au

1.内含杜铁、霜铁、冬铁,可能有轻微盾铁贾尼,洁癖慎点
2.结局不出意外会是杜铁he
3.改编很多(最大的改编就是全员基佬x)

本章霜铁出没,轻微贾尼,神君上线中…





一、 


  午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斑驳的石板街道上,享用过午餐的人群又开始往集市聚集。而日常的买卖早就在上午完成了,这时候循环往复的生活里就需要一抹绚丽的风采。

  那男孩赤着足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粗糙的石砖划不伤他的脚,灰尘也似乎不沾染半分。

  他额角上棕色的小卷毛被阳光照得金灿灿的,他快乐地挥舞着手臂,简单的舞蹈没有规则可言,却处处洋溢着生命的芬芳。


  十八岁的少年像初绽的向日葵,身上却也隐约可窥到属于男人的魅力。

 
  “Tony!再来一个!你最擅长的那个霹雳回转舞!”围观的人群里一个熟识的男人冲着他喊到。

  “哈,这有一个我的忠实粉丝。”Tony冲着那个方向眨了眨眼,笑出了洁白的牙齿。

  男孩的身子随即旋转起来,脚掌稳稳地踏在音乐的节拍上,宽大的袖口随着他手臂的摆动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周围的人们也跟着音乐点着头,他们享受这个,享受这个男孩的舞蹈让每一天都过得像庆典。这个只穿着平民的衣服,脸庞却俊美得让人猜疑他高贵血统的男孩,这条街道上没有人不认识他,他是这里所有人的开心果。

  最后一个节拍落下,Tony欢快地拍拍手,朝着四周鞠了鞠躬,“感谢各位捧的人场,我今天跳得真开心,要是能再捧点钱场那当然更好不过了。”他的呼吸因为方才的舞蹈变得有些急促,却丝毫不影响语调里的欢快。


  又来了,围观的人想着。无论男女老少,谁又能抵抗得了Tony Stark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呢?





  他也不能。副主教踱步从窗口走回书桌前,室内没有点灯,仅仅窗边探进的阳光不足以让昏暗消散,于是他瘦削的脸庞隐进了昏暗里。

  他修长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泛白的指节靠在额头上,声音平静而低沉。


  “亲爱的上帝,你若是足够仁慈,又怎么会把他带来到我的身边?”





  Tony把和伴乐人分剩下的钱装进口袋里,穿上自己破旧的小马靴,跑到另一条街上和酒馆老板讨价还价一番买了一瓶葡萄酒和一个热乎乎的烤肉饼。

  刚出店门,街边一个深色的身影略过他的眼角,Tony满不在乎地撇了一眼。

  “下次我要让老板娘多加点芝士,芝士不够的烤肉饼简直是犯罪。”他狠狠咬了一口肉饼,嘴里嘟囔着,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那里确实是家,是他和Jarvis的家,也是其他上百个无依无靠的流民的家。


  老实说,每次看着Jarvis顶着那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被众人高喊着“乞丐之王”时,Tony总觉得哪里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混杂在黄铜中的金子,别人却都要称赞那是一块品质上好的黄铜?

  Tony摇了摇头,自己这个比喻挺烂。

  不过平心而论,Jarvis在这个乞丐窟的威严确实无人能撼动。

  从他记事起Jarvis就是这里的王了,Tony在心里把自己定义成Jarvis的养子,虽然那个金发碧眼,长相有点英伦范的男人不承认这点。

  “我只是受你父母之托照顾你。”他合上书本,上下打量面前着风尘仆仆的男孩,和他藏在腰间衬衫下的那瓶酒。

  他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Tony,藏酒家总是光明正大地把酒展示在最显眼的橱柜里。”

  Tony撅了撅嘴,“Jar你总是这样,”他从腰间掏出酒瓶,上下晃了晃,“我已经成年了,喝酒在这里像喝水一样平常。”

  “你知道我不认同那种近乎酗酒的行为。”Jarvis揉了揉太阳穴,他看了快一天的书。

  “得了吧Jar,你或许不是,但我从小长在这儿,可算个土生土长的法国佬了,这是一种民族感染。”

  Tony当着Jarvis的面灌了两口酒,鲜美的混杂着果香和酒香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他舔了舔唇,朝着面前的男人眨眨眼。

  “要学会让自己快乐起来,Jar,就是因为你这种老式做派才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瞧,你都要把自己熬成老男人了。”

  “你应该回去睡觉了,小混蛋。”Jarvis无声地叹了口气,摆摆手,目送着Tony像个逃过一劫的自由鸟,欢快地奔向自己的房间。



   夜半时分,Tony被一阵喧嚷吵醒。

  他匆忙披了件破外套,却忘了穿鞋子。等跑下楼时,他的乞丐伙计们正将一个黑头发的男人五花大绑,在Jarvis的示意下将他吊了起来,离地起码四五米高。

  啧啧。Tony轻轻摇着头,站在人群外围看好戏。 旁边的乞丐认得他,给他递了壶酒。

   Tony没有犹豫,接过手畅饮起来。

   看嘛,随时随地都要有酒,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之前说过,Jarvis一向很有威严,而且这威严不容人侵犯。

  “我再说一遍,我是个诗人,这是一个正规身份!噢——”

  Loki愤恨地咬住嘴唇,好让自己不在这群乞丐恶作剧般地将绳索上下甩荡中惊叫出声。


  今天本来应该是他自离家出走后唯一不让人觉得糟糕的一天。

  他欣赏了一个漂亮小伙的舞蹈,这让他近乎枯竭的大脑涌出了些灵感。

  他本来想找那个小伙子聊一聊,在他们碰杯时腾出一只手让那些诗意顺着指尖流淌到笔下。

  可是现在,瞧瞧现在!

  他都不敢睁眼看自己的狼狈相,那些玫瑰色的幻想此刻全被惊恐和懊恼填满。


  “你既没有遵守宵禁,还擅自闯入了这里,外来者。”

  Jarvis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将领子上的皱褶抹平,没有向高处的Loki投去一眼。

  就好像他从不抬头看人。


  “……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流浪诗人。”
  乞丐们终于停下了恶作剧,Loki梗了梗脖子,竭力地想保持声音的平稳,但他仍不敢向下看,他有一点恐高。

  “好吧,诗人。”Jarvis轻轻嗤笑。“既然你读过书,就应该知道入乡随俗。”

  “这里的俗是什么?”Loki皱了皱眉。

  “骑士团的规矩,违反宵禁者死;我这里,这个乞丐窟的规矩,擅闯者死。”

  随着Jarvis的话音刚落,乞丐们沸腾了。

  能亲眼看到一个看起来有点身份的外来人被处死,这算是他们灰暗的生活里一点有趣的调剂。


  “处死他!处死他!”

  乞丐们大叫起来,叫声中夹杂着邪恶的哄笑。


  “滥用私刑是违法的!”Loki的脸瞬间惨白,抛开这些乞丐要吃人的样子,那个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的金发男人可不像是个爱过愚人节的。


  Jarvis却跟着乞丐们一起笑了起来。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所以你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呢?”

他瞥了一眼Tony所在的方向,停顿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的视线交汇。

  现在Tony算是知道为什么Jarvis今天这么生气了。

  这个穿着深色大衣的倒霉蛋,为什么要一路尾随他。

  大概是个被他吸引的狂热粉丝?

  Tony察觉到对方的视线投向了自己的酒壶,于是他冲着Jarvis傻傻地笑了笑,耸了耸肩。


  “我只是路过,我刚到巴黎,不认得这里的路。”Loki的嘴唇开始发干。

  “嘿,上帝在看着,你们不能因为一个人迷了路就把他处死,对吧?”

  Tony叹着气抹掉唇边的酒渍。Jarvis才不相信上帝呢。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个残暴的人。”他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靠着椅背。

  Jarvis指了指围成一圈的女人们,她们此时正放肆地打量着Loki的脸和身体。不得不说这个外来人的相貌倒是让她们春心荡漾了。


  “有一个很早以前留下来的说法,外来的人在这里安了家自然就不算外来者了。

  如果有人愿意接纳你做她的丈夫,你或许可以逃过一死。”


  Loki发誓他从这个男人的口吻里听出了幸灾乐祸。

  被一群乞丐绑起来嘲笑已经是莫大的耻辱,更何况这些女人,身上破烂的布料和脏兮兮的头发让她们看起来平均年龄绝对超过四十岁了。


  “我愿意啊,让他做我的丈夫吧!”“不,Jarvis先生,我更喜欢他,把他给我吧!”

  那群女人们为了争抢这个外来者都快大打出手,Tony看了几乎要笑痛了肚子。

  流民窟的女人就是这点比较可爱,热情奔放,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不过这也是因为这个外来者确实有值得争抢的资本。

  Tony离得比较远,借着四周火把的微光,他只能看见那个人高挺的鼻梁,柔亮的黑发,以及白皙的肌肤。

  哦,还有修长的双腿。

  Tony舔了舔唇,他可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见色起意。

  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落到那些虎狼般的女人手里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而且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把这个人带到这儿的,对吧?

  怜香惜玉混杂愧疚怜悯变成了一种复杂的心态,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毕竟那个被吊着男人看起来都快晕厥了。


  于是他走到前面,举起手示意那些人安静下来。


  “让他做我的丈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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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排版好痛苦…
  看完A4了,痛哭了好几天,但是这和我写甜饼au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第一章神君都没有露脸,我感到十分愧疚,所以放一段给基友安利杜铁时吹的彩虹屁:

优雅,高高在上的神君,他的眼界里绝不是目空一切的,而是包含一切,却又并不在意它们,因为他总是能掌控所有。

他狡黠而不狡猾,他的优雅阻隔了一切会让人觉得负面而油滑的形容词,他对于自己高贵身份的认同就像是人们对于自身性别的认同一样——铭刻入骨却又不矫揉造作。

如果我用“宝藏”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身份,或一些秘而不宣的优点什么的,而是因为他是如此得吸引人,叫人不敢染指却又想竭尽一切去追求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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