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流水

哎?我的头像难道


不是一朵花吗?


乱七八糟,谨慎关注。

《你们狮院的真是有够难搞》③ all珍/南硕锡珍

霍格沃茨au
本章南硕+锡珍
我们的口号是:雨!露!均!沾!
想问问目前你们pick哪对呀?








(三)

   “抱歉了哥,突然把你拽出来不要紧吧?”金南俊乖巧地站在一边看金硕珍整理衣摆。

  他摆摆手,金硕珍实在想不通同为猫系为什么两人这么不对盘。

  “呼,没事,我正愁他俩呢。”
  

  金南俊帮他把额前的一缕乱发理好:“珍哥你就是太爱照顾小孩了。”

  金硕珍晃了晃头:“也不能这么说,里面有一个比你还大点呢。”

  “那哥也照顾一下我吧。”金南俊牵起金硕珍的手,向他展示自己跨包里的魔药材料。





   跟金南俊的相识有点喜剧。金硕珍因为飞行课成绩优异,人又风趣帅气特别讨老师喜欢,所以新生上飞行课的时候老师时不时就把他拉来做示范。
 

  飞行课的难点主要有俩:一是克服高空恐惧,二是掌握平衡。

  但在金南俊同学身上,金硕珍发现了史无前例的第三个难点——让你的扫帚保持完好。

  远处金南俊从断开的扫帚中间摔下来,金硕珍立刻跑过去查看。索性他只腾空了不到两米,没受什么伤。

  金硕珍对他有印象,上节课其他同学都在练习,就这位蛇院的学弟抱着刚弄坏的光轮2001蹲在边上眼巴巴地看。

  没想到历史重演了。

  金硕珍把他扶起来: “这位同学呀,你是不是买到假货了?”

  金南俊挠了挠头:“不会吧,我妈给我寄的。”

  金硕珍瞅着远处老师正让学生们集合:“老师说了今天要随堂测验的。”

  “我只摆姿势行不行?我动作还挺标准的。”金南俊又看看手里两截扫把残骸:“…大概。”

  金硕珍叹了口气,这学弟怎么有点憨呢。他打了个响指,招来了自己停在边上的光轮2000。

  “先用我的吧,小心点哈。”金硕珍摸了摸扫帚尾,递交给他。

  金南俊的脸上出现了两个小酒窝:“这怎么好意思。”


  十分钟后,金南俊在老师和金硕珍的注视下跨上扫帚,刚调整了下坐姿,就听“咔嚓”一声。金南俊吓得不敢动了,他清晰地感知到裆下的扫帚上一条裂缝正缓缓加深,然后下一秒,他又摔了个屁股墩。

  “不!” 金硕珍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天哪疼不疼啊宝贝!”

  “啊?”揉着屁股的金南俊脸上泛起两朵红晕:“还好啊,我还没飞呢。”

  “阿尼!我说小光光!”金硕珍跪在地上,把他断成两截的扫帚紧紧抱在怀里。



   金南俊很快给金硕珍又赔了把新的,又追着他诚恳地道了好几天歉,金硕珍也就不气了。聊起来后金南俊说他虽然飞行课总是出岔子,但金硕珍不擅长的占卜课恰好是他最拿手的,因此主动提出来帮金硕珍练习占卜。

  “哥,你看出些什么了吗?”

  金硕珍盯着杯子里的茶叶沉思半晌:“我中午要吃芝士拉面。”

  “认真点啊哥。”金南俊无奈地把杯子接过来。

  金硕珍噘嘴: “阿尼,人的未来怎么可能被几片茶叶就决定了呢?太唯心主义了。”

 

   “只是预测,一种可能性罢了。”金南俊对着杯子端详,看着看着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我看到了哥的未来,唔,哥可能会从事有关神奇动物的工作?”

  “神奇动物?你怎么看出来的?”金硕珍把脑袋贴过去。

  “我看到了猫,熊,松鼠…”金南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像还有老虎和兔子?哥是要开动物园吗?”

  金硕珍推了下他: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预测的呀。”

  “也是喔。”金南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还看到哥最喜欢熊,每天都和一只熊待在一起。”

  金硕珍想说自己最喜欢仓鼠,但金南俊这么说了,就随他去好了。
 





  总之补了几次课后金硕珍的占卜成绩虽然没什么长进,但是两人倒是越发熟了起来,因此今天金南俊拜托他帮忙补习魔药调配,金硕珍也没有拒绝。

  只是周末魔药教室不开放,学生的坩埚之前都放在那里了,现在想练习只能自己另找。

  郑号锡虽然比金硕珍小两岁,但两人是同级生。郑号锡那在拉文克劳都可以排上第一的聪明脑袋让他连跳了两级。

而郑号锡在魔药研究上的天才之名也让他拥有属于自己的坩埚和自习室。

  金硕珍带着金南俊用郑号锡的坩埚练习了一下午,除了做解毒剂时魔音贯耳的曼德拉草吓得金硕珍打翻了一次锅子以外,一切都还算顺利。

  练习到下午,金南俊还要忙着去背配方,金硕珍就让他先回去,自己留下来整理打扫。
 

  金硕珍是易受惊的体质,背后的门吱吱呀呀打开时他吓得一抖,手里的药剂瓶子掉了下去。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破碎声,低头,一只松鼠眨着豆大的黑眼珠盯着他,毛茸的尾巴紧紧卷住了那瓶药剂。

  “呀,谢谢你啦小芙。”金硕珍舒了口气,接过瓶子,拍了拍小松鼠的脑袋。

  小芙攀上他的手爬到了他肩膀处,大尾巴不时扫过金硕珍的脸。

  金硕珍转过身去,就看到郑号锡冷着脸靠在门边看他。

  郑号锡很不爽: “你拿我的坩埚给别人用?”

  金硕珍过去勾他的肩膀:“号锡呀,咱俩什么关系,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你的,我的,不是他的。”郑号锡的眉毛深锁,嘴也皱成了人字形。

  金硕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心虚之下整个人从背后抱住郑号锡,像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

  “号锡呀,我可爱的号锡弟弟,对不起嘛。”金硕珍边抱住郑号锡边左右晃。

  郑号锡被晃得直叹气:“又来了,你每次都这样。”

  金硕珍立刻挺起胸膛: “我这是第一次擅自外借你的锅,以格兰芬多的荣耀发誓!”

  “我又不是说这个。”  郑号锡别过头,对着他的宠物指了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小家伙心领神会地蹿过去,一大一小两只松鼠一起整理起来。

  金硕珍想帮忙,又觉得无从下手,原地转了几圈后开始帮郑号锡捏肩。

  郑号锡对着还未清洁的坩埚轻嗅了嗅,愣了一下后把金硕珍的手从肩上拿下握在手里:“珍哥,你知道时钟花的花语吗?”

  “时钟花?魔药课有介绍过这种材料吗?不太清楚呢。”金硕珍踮起脚对着锅看了看:“我怎么不记得有看到这种东西。”

  “做魔药从来都不需要时钟花,硕珍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在金硕珍还未反应过来时,郑号锡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

  不太习惯亲密接触的金硕珍感到自己的耳根一阵发热,整个人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紧张什么?”郑号锡坏心地捏了下金硕珍的腰,整个人都靠在怀里。

  金硕珍这才反应过来,轻轻推了下郑号锡: “那你也要喊我哥啊,小兔崽子,硕珍是什么。”

  “我帮你为闵玧其那事写检讨的时候怎么没让我喊哥?”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记得够清楚,不愧是拉文克劳的脑袋。”金硕珍开始揉郑号锡的头发:“好了,快起来,你是不是长胖了?”

郑号锡缓缓把头抬起来, 松开手:“乱说,我才没长胖。倒是你,总是被别人约着吃饭。”然后转身又继续整理起来,给金硕珍留下沉默的背影。


  金硕珍待了一会儿,见没有可做的事就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郑号锡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倒是小芙不停地用大尾巴去拉金硕珍的手。

  离开自习室关门的一刹那他好像隐约听见郑号锡又说了一句:“硕珍,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时钟花的花语是——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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